笔趣阁 > 没钱混什么娱乐圈 > 第196章 ,美女,你想多了

“嘿嘿,姨夫好”

从姜伍手中接过来一颗葡萄,憨憨的杨蜜,就将其填进嘴里,或许是感觉甜了,还朝姜伍和元泉竖起了大拇指

“姐夫”

“嗯”

元泉用手摸了摸杨蜜的脑袋,便对梁

录音棚的灯一直亮到凌晨三点。看最快更新小说来M.BiQuge77.Net

朱柏坐在调音台前,耳机压着耳骨,一遍遍回放逆风的最后一段混音。他的手指在推子上来回滑动,试图捕捉那一丝藏在鼓点后的呼吸声那是他刻意保留的细节,妹妹生前最后一次进录音室时,在副歌间隙轻轻哼出的和声,微弱得几乎被噪音吞噬,却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整整七年。

“再降03分贝。”他对身旁的技术员说,“主唱人声太亮了,我想让它听起来更像回忆。”

技术员点头调整,屏幕上的波形图微微下沉。当那段和声再度浮现时,朱柏闭上了眼。那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贴着地面滑行,却又重得足以压塌整个夜晚。

小林靠在墙边啃面包,嘴里含糊道:“柏哥,你这是要把自己熬成人干啊。”

“没事儿。”朱柏摘下耳机,露出一丝苦笑,“我欠她的,不止一首歌。”

话音未落,手机震动起来。是斯坦发来的视频邀请。

接通后,画面里出现的是巴黎一间老式影院的后台。刘怡霏正坐在化妆镜前卸妆,脸上还带着首映礼后的红晕,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痕。

“刚结束”朱柏问。

“嗯。”她轻声应着,抬手擦掉一滴滑到嘴角的泪水,“全场看完纪录片,没人离席。最后十分钟,整个影厅都在哭。有个老太太走到我面前,攥着我的手说:谢谢你让我女儿知道,戴眼镜的女孩也能站在世界中央。”

朱柏沉默片刻,低声道:“你做到了别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

“不。”她摇头,“是我们一起做到的。刚才台上,我说了你的名字。我说如果没有烂诗人,没有你在上海站突然登台,我可能不会那么坚定地决定做ightbearer这张专辑。”

镜头转向旁边站着的斯坦,他举着摄像机,语气平静却有力:“我已经联系了环球唱片欧洲区负责人,他们愿意为逆风做全球发行。条件只有一个你要亲自巡演。”

朱柏愣住。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斯坦直视屏幕,“怕观众只记得过去的你,怕新歌没人听,怕再一次失败。可你知道吗刘怡霏收到的第一封粉丝来信,是一个聋哑女孩用手语录的视频,她说她通过震动感受到了节奏。音乐从不需要完美的人来唱,它只需要真实。”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磁带机运转的嗡鸣。

良久,朱柏缓缓开口:“好。我答应。”

两周后,香港艺术中心的小型发布会现场挤满了人。原本预计两百人的场地,涌入了近五百名乐迷、媒体与同行。门口甚至排起了长队,许多学生举着自制标语:“朱柏,请继续写诗”。

他穿着一件洗旧的黑色衬衫走上舞台,身后大屏幕缓缓亮起,是一张泛黄的五线谱手稿,标题写着致琳初版日期:2016年8月17日正是妹妹去世那天。

“这首歌,我没打算公开。”他声音沙哑,“那天我在医院走廊写完最后一句,笔尖断了,墨水滴在纸上,像一滴血。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它。”

台下有人抽泣。

“但后来我发现,有些痛不能埋,只能唱出来。”他坐下,拿起吉他,“今天这三首歌,不是为了复出,也不是为了翻身。它们是我给自己写的遗书,也是给她的回信。”

前奏响起,烂诗人的第一个音符划破空气,如同刀锋切入沉默。

“他们说我该体面退场 可我胸口还有火没烧完 我不是传奇,也不是笑话 我只是个不肯认输的烂诗人”

副歌炸响时,全场跟着合唱。那些曾讥讽他是“过气情歌王”的乐评人,此刻也默默举起手机录像。有人写下实时评论:“这不是演出,是一场灵魂的公开解剖。”

第二首逆风结束后,朱柏停顿许久,才低声说:“接下来这首,我练了七十三遍,还是不敢看歌词本。”

琴键轻触,钢琴前奏如雨滴落在窗台。他闭着眼睛开始唱:

“你说你要去远方 我却把你留在病房 如果时光能倒流 我一定陪你唱到天亮”

唱到“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时,他猛然跪倒在地,吉他弦发出一声悲鸣般的震颤。台下爆发出哭喊声,一个年轻女孩冲上台前护栏,嘶喊着:“朱柏我们都替你陪着她”

他抬起头,泪流满面,却终于笑了。

与此同时,刘怡霏已抵达新加坡巡演。这一站,她特意将“一分钟自由发言”环节延长至十五分钟,并首次开放线上申请通道。结果二十四小时内收到超过八万条投稿,内容涵盖性别认同、家庭暴力、职场霸凌、抑郁症自救

团队连夜筛选,最终选出六位代表登台。

第一位是一名跨性别舞者,他说:“十年前我被家人赶出家门,靠在夜店跳舞维生。昨晚我妈妈看了直播,第一次打电话叫我儿子。”

第二位是一位母亲,抱着孩子的照片哽咽道:“我女儿因校园霸凌跳楼身亡。今天我把她的校服带来,想请您帮我唱一首歌给她听。”

刘怡霏当场清唱了一段unsabe的慢板版本,全场观众自发打开手机灯光,拼成一颗巨大的心形。

第三位是个盲童,由老师牵着手走上台。他用电子合成器演奏了一段自己创作的旋律,稚嫩却充满希望。刘怡霏蹲下身,握住他的手:“明年我的专辑里,会有一首属于你的歌。”

那一刻,监控室里的斯坦再次按下录制键。他在日记本上写道:“真正的舞台,不是让人看见明星的地方,而是让普通人被世界听见的地方。”

一个月后,逆风专辑正式上线众筹平台。目标金额一百万元人民币,支持档位从“五十元听一首deo”到“十万元冠名巡演城市”。令人震惊的是,上线仅四小时,金额突破五百万元;十二小时破千万;最终定格在三千二百七十六万元,创下华语独立音乐众筹历史新高。

更惊人的是留言区的内容:

“我爸当年盗版卖你的磁带养活全家,今天我用工资卡第一笔收入赎罪。”

“我是武汉精神卫生中心的医生,我们病房的孩子集体凑了三千块,求你把逆风做成疗愈版。”

“我不是音乐爱好者,只是个快递员。但我相信,这个世界需要更多不怕丢脸唱歌的人。”

朱柏看着这些文字,整夜未眠。第二天清晨,他发布一条微博:

“你们给的不是钱,是信任。

我承诺:每一分钱都将用于制作、巡演与公益合作。

同时,我将成立逆风基金,资助一百名有创作天赋但经济困难的年轻人完成首张专辑。

因为我知道

一首歌,真的可以救人命。”

消息传出,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主动联系,愿提供配套资金与法律支持。一周内,“逆风青年音乐扶持计划”正式启动,报名通道开放首日即收到一万两千份申请。

而远在冰岛的杰弗里迪恩,在一座临海木屋里打开了电视。新闻正在播放刘怡霏在联合国青年论坛发表演讲的画面。

她站在讲台上,没有华丽辞藻,只有平静叙述:

“我曾经以为成功就是拿奖、上榜、被万人追捧。但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影响力,是你能让一个陌生人觉得

原来我和她一样糟糕,但我也可以活下去。

所以我不再只想做一个歌手。

我想做一个容器,装下所有不敢发声的委屈,然后替他们大声唱出来。”

电视机前,杰弗里摘下眼镜,用力抹了把脸。

他曾是哈维最忠实的执行者,亲手策划过无数场“造神运动”,也摧毁过太多不愿妥协的新人。可如今,他终于看清那个帝国的本质:用恐惧喂养流量,用谎言堆砌光环。

而刘怡霏所代表的一切,恰恰是对这种体系的彻底否定。

他打开电脑,登录尘封已久的个人博客,敲下一篇文章:

致所有被碾碎过的创作者

我曾是黑暗的一部分。

我帮他们删掉真实的歌词,替换掉不合市场的声音,劝退那些不懂规矩的理想主义者。

我以为这就是行业规则。

直到我看到刘怡霏摘下面具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