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没钱混什么娱乐圈 > 第195章 ,美女18岁

大师死了

死在京北的一个湖边,当时他在湖边钓鱼修身养性,两个徒弟还从酒店里拿来了鸳鸯锅,说是准备用师父钓上来的鱼涮火锅。看小说就到WwW.BiQuGe77.NEt

可徒弟刚把锅和餐桌在湖边摆好,从天空就下来一道雷,直接把大师劈死

朱柏站在台北机场的落地窗前,望着跑道上起起落落的飞机,手里攥着那张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登机牌。他本该半小时前就登上返港的航班,可脚步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虹发来的消息:你要是还当自己是个写歌的人,就别再躲了。

他苦笑。这女人,走的时候摔门骂人,临了还不忘踹他一脚。可偏偏这句话,比任何一首歌都戳得他心口发疼。

他知道她在说什么。不只是剧本的事,而是这些年他把自己活成了什么样子一个靠关系混饭吃的“星二代”,一个写不出新歌就拿旧作翻炒的过气音乐人,一个连亲妹妹出事都不敢站出来的懦夫。

晨光斜照进候机大厅,映出他眼底的血丝和胡茬。他已经四十八小时没合眼。从韩山坪那通电话开始,他的世界就像被人猛地掀翻了一样,再也回不到从前。

那天在会议室,他刚开口说想改洗牙姐的剧情设定,想让主角更有血有肉、不只是个符号化的“神秘歌手”,陈虹就炸了。

“你现在才想起来要改”她拍桌而起,“当初是谁一口答应韩山坪按商业谜题路线走是谁说观众只想看面具不想听故事现在刘怡霏用命撕开真相站上舞台了,你倒想起艺术追求来了”

她说得对。他无话可驳。

他曾以为娱乐圈就是一场交易:你给我资源,我给你流量;你闭嘴,我给钱。他以为只要低头做事、不惹是非,就能安稳地在这条金光大道上走下去。可刘怡霏的出现,像一把刀,把他精心维持的假象割得支离破碎。

她不是为了红,不是为了奖,甚至不是为了钱。她是为了一句话“我可以不美,但我必须发声”。

而他自己呢

他低头看着手机里存着的一段音频,那是三年前妹妹住院时录下的。她躺在病床上,呼吸机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声音虚弱却坚定:“哥你写的那首逆风能不能别卖给别人我想唱它等我好起来”

他没等到那一天。妹妹走了,歌也被他转手卖给了某选秀节目当淘汰bg,五万块,到账很快。

此刻,这段音频在他耳机里一遍遍循环,每一个音符都在拷问他的良心。

“先生,您乘坐的ka456航班即将关闭登机口。”广播响起。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拖着行李箱朝出口走去。

三天后,北京郊外一间老旧录音棚内,灯光昏黄,墙上贴满了泛黄的手写歌词纸。这里是90年代红极一时的“星光录音室”,如今早已没落,只有一些独立音乐人还会租来用。

朱柏坐在调音台前,面前摆着一台老式磁带机,正在反复调试一段旋律。旁边坐着两位年轻乐手,一个是鼓手阿哲,一个是吉他手小林,都是经斯坦推荐找来的地下乐队成员。

“再来一遍。”朱柏说,声音沙哑,“副歌部分情绪要推上去,但别太满,留点喘息的空间。”

鼓点重新响起,低沉而有力,像是心跳的节奏。接着是电吉他的切入,带着一丝布鲁斯的忧郁。最后,钢琴缓缓加入,三个声部交织在一起,构成一首尚未命名的新歌。

一曲终了,小林摘下耳机,忍不住问:“柏哥,这首歌是要给谁唱的”

朱柏沉默片刻,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

照片上是一个清秀的女孩,扎着马尾,笑容灿烂,胸前挂着听诊器。那是他妹妹朱琳,生前最后一张生活照。

“她叫朱琳。”他低声说,“医生说她走的时候很安静,嘴里还哼着我小时候写给她的一首童谣。”

房间里没人说话。

“我一直觉得,我不是个合格的哥哥。”他继续道,“她喜欢唱歌,可我总劝她务实点,学医、考编、进医院。我说娱乐圈太脏,不值得拼。结果呢她走了,我写的歌还在被人踩在脚下当背景音乐放。”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所以这次,我不想再妥协了。我要做一张专辑,名字就叫逆风。里面每一首歌,都是我对她的交代,也是对我自己的审判。”

阿哲点头:“我们陪你做。”

小林也笑了:“只要你不嫌我们土。”

朱柏眼眶微热。这是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人愿意纯粹因为“想做好音乐”而跟着他干一件事,而不是看他背后的资源、人脉、咖位。

与此同时,刘怡霏的亚洲巡演正式启程。东京站结束后,媒体纷纷评价这场演出“超越了演唱会范畴,近乎一场精神仪式”。粉丝们自发组织“闪光灯合唱团”,每晚用手机灯光拼出不同字样:第一场是“you are not aone”,第二场是“we see you”,第三场则是简单的两个汉字:“回家”。

而真正掀起波澜的,是她在每场演出结尾新增的环节“一分钟自由发言”。

规则很简单:任意一名现场观众,只要举牌申请,就有机会走上舞台,面对镜头说一句话。不限内容,不限时间,哪怕只是哭一场也可以。

有人感谢她让自己走出抑郁;

有人坦白自己曾因长相自卑而整容失败;

还有一个十七岁的男孩,颤抖着说出自己是同性恋,并第一次在万人面前喊出男友的名字。

这些片段被剪辑成系列短片听见,上传至网络后引发巨大共鸣。联合国青年发展署转发其中一段,并附文:“真正的文化影响力,不在于占领多少排行榜,而在于点亮多少灵魂。”

更令人意外的是,国内多家心理援助机构主动联系团队,希望将听见项目扩展为长期公益计划,在全国设立“声音驿站”,为边缘群体提供倾诉平台。

刘怡霏欣然应允,并宣布将巡演总收入的10投入该项目。

“我不是救世主。”她在采访中说,“我只是试着做一个允许脆弱存在的人。如果我的舞台能让一个人敢说出我不 okay,那就没有白搭。”

一个月后,朱柏带着完成的三首deo回到港岛,准备参加由香港音乐人协会主办的“原创之声”小型发布会。这个活动原本冷清,今年却因他的回归引起关注。

发布会上,他没有请媒体,没设红毯,只租了个三百人小剧场,门票全部免费,凭学生证领取。

当晚,剧场座无虚席。许多人是冲着他当年那些经典情歌来的,可当他走上台,第一句唱出的却是:

“他们说我该体面退场 可我胸口还有火没烧完 我不是传奇,也不是笑话 我只是个不肯认输的烂诗人”

这首歌叫烂诗人,是他写给自己的悼词,也是重生宣言。

全场寂静。直到副歌爆发,掌声如雷般炸响。

第二首是逆风,旋律响起那一刻,不少老乐迷红了眼眶。这不是炫技的作品,没有华丽编曲,只有最朴素的吉他伴奏和一句句掏心窝子的歌词:

“你说你要去远方 我却把你留在病房 如果时光能倒流 我一定陪你唱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