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羽觉得自己真是快想云绮想疯了。看小说就来m.BiQugE77.NET
白天想,晚上想,日日都想。
虽说半个月前那桩事,至今想起来仍让他羞耻得脸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越是羞耻,那画面就越清晰。
他戴着亲手做的奶白狗耳朵,身后缀着毛茸茸的狗尾巴,拘谨又忐忑地坐在圈椅上,双腿分开,将自己全然暴露在她眼前,笨拙又失控地……
那感觉实在是刺激过头了。
他至今记得,起初有多紧张,连指尖都在发颤,可到了后来,身体的本能却压过了理智,彻底不受控制地沉沦。
尤其是在她那饶有兴致又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每一丝触感都被无限放大,羞耻与欢愉交织在一起,近乎加倍的强烈。让他至今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心头发烫、呼吸发紧。
他为她的直白和大胆着迷。
连那种被她漫不经心掌控着、步步引导的感觉,也让他上瘾般爱上。
可他偏偏又什么都不能做。
这些日子越是想她,就越不能不听她的话,要按捺住满心思念,不能偷偷跑来找她。
可恶。
他明明知道,外面有一大堆莺莺燕燕不三不四的男人觊觎着她,可他偏偏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把那些讨厌鬼通通挡回去!
但不管怎么样,今天他总算熬出头了!
他终于又抱住阿绮了!
温热的触感、熟悉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谢凛羽心头的躁动和委屈瞬间翻涌,眼底燃起炽热的光。
就是今晚,这一次,他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云绮从谢凛羽怀里挣了挣,转过身来。
夕阳的金辉斜斜洒下,恰好落在少年脸上。
谢凛羽本就生得剑眉星目、俊朗逼人,此刻眼尾泛红,平日里桀骜张扬的锐气全然褪去,像只盼了主人许久的小狗,只剩满心的委屈与巴巴的期待。
云绮抬眼瞥他一眼:“哪有人这样自己咒自己的。”
世家贵胄向来讲究避讳,生死之事更是讳莫如深,可谢凛羽倒好,连参加他丧仪这种话都张口就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不过半个月未见,谢凛羽竟似又蹿高了些,身形愈发挺拔修长,比她高出更多了。
虽然不可能比过霍骁,但她记得,先前谢凛羽应该和裴羡差不多高,现在看着倒是比裴羡还高了。
云绮说着,目光向下移了移,视线落在谢凛羽的衣着上。
她算是明白,谢凛羽为何要那般精心给她准备赴宴的衣裙了。
谢凛羽身上的锦袍,衣身用银线绣着与她襦裙同源的四合如意纹,纹路疏密一致,一看便是出自同一位绣娘之手。领口、袖口的滚边,特意用了柔雾橘色丝线,与她襦裙的底色遥相呼应。
更显眼的是他腰间束着的橘粉相间玉髓腰带,上面镶嵌的玉髓块,与她耳坠上的玉髓质地一模一样,色泽深浅如一,分明是同一块料子雕琢而成,妥妥的成对之物。